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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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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檸下樓看到s銀行的負責人在前臺,轉頭走側門進了停車場,難題就交給白子墨吧,誰讓他是總經理呢。如今的房地產市場,白檸十分不看好,她想把重心轉到商場和工廠上面,穩妥。

白氏的攤子鋪的太大,收不回來的白檸打算給剪掉,比如東城建築。

白檸手指搭在方向盤上掉頭往外面開,車子開出停車場,拐了個方向往市區開去,白檸按了個號碼:“見到g行的林經理了麽?”

“見到了。”

白檸抿了抿嘴唇:“怎麽說?”

“統一說辭,白氏現在情況沒有銀行敢貸款。”

“我想和林經理約個時間見一面?”

“可行性不大,而且見了也不大可能改變什麽。”

白檸不能把姿態放的太低,她現在不是跑業務的時候,不要臉也沒什麽。現在的白檸代表的是白氏企業的門面,嘆一口氣:“我明白了。”

白檸車子開得飛快,半個小時後她在騰飛大廈停下,下車白檸裹了下身上的外套擡步往裏面走去。走到前臺,白檸臉上已經自動切換微笑模式:“沈總在麽?”

“您貴姓?”

前臺小姐微笑得體,看向白檸:“有預約麽?”

“沒有,白氏白檸,你們沈總之前找過我,麻煩你通報一聲。”

白檸往前走了一步,鞋跟踏在地板上發出沈悶聲響。

“你稍等。”

前臺小姐打電話,白檸百無聊賴的左右看看。她看了眼手機時間,已經到了三點,今天外面沒有太陽,陰沈沈的雲壓在頭頂和霧霾融為一體。

白檸找過相關部門解決東區建築事件,後來才發現果然是不好得罪官家,那真是寸步難行。騰飛沈總找過自己一次,他們要在東城建工業園區,想占東區那塊地。當時沒談攏價格,白檸拒絕。

自從白檸知道陳東被調任的部門和房產有關,那天他帶自己見的那幾個人基本上已經決定了房地產這一塊的命運,白檸就死了那條心。

“抱歉,白小姐,沈總現在不在公司。”

白檸擡眸看過去,心中快速閃爍:“嗯?”

“白小姐,不好意思。”

這是不見了?白檸手指按著手機屏幕敲擊了幾下,看向前臺小姐:“不見?”

“或者,白小姐現在預約?”

白檸想了一會兒就笑了,現在變成了她求別人的地步,“沒什麽事,謝謝。”白檸轉身往外面走,翹起嘴角嗤笑一聲,這是得到什麽風聲了還拿起了架子,若非白檸現在急需錢,大約不會出此下策。

白檸跑了兩天還是沒有一點結果,z銀行的通知已經拖了兩周,眼看著是要吃官司可公司拿不出來錢也是無能為力,如果法院宣判,白氏大約是要宣布破產。

焦頭爛額的時候白檸接到g銀行的副總電話,他在電話那頭說道。

“白小姐,有時間麽?”

狂喜之餘白檸又有些意外,當然她沒把這點意外表達出來:“宋總?”

“你的助理挺有誠意,我也想幫你,可是白氏所需要的數目過大,我做不了主。晚上在l城有個酒局,幾個負責人都在,我也只能幫你到這裏了。”

白檸略一思索就做出決定:“謝謝。”

“不客氣,再見。”

g行宋總掛斷電話,白檸立刻就叫來助理問了個清楚。助理也是十分意外,可是轉瞬一想:“就算這事不成,我們也不會損失什麽,可以試試。”

現在白氏的局面十分艱難,白檸也是沒有別的路可走。剛要說什麽,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接通財務的聲音就傳入耳中:“特助,財務報表已經發到你的郵箱裏,記得查收。”

“嗯。”白檸要掛電話,這點小事還要來告訴自己?

“還有一件事,唐副總申請的購買新設備批不下來,資金不足,如果批下去這個月公司員工的薪資恐怕都發不下去了。”

白檸心中一凜,已經窮成這樣了?

“我馬上看財務報表,等一會兒再說。”

白檸掛了電話,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半響後咬著下唇稍一用力。

“死馬當活馬醫,反正我們也沒什麽可輸了。”

白檸手指一頓,坐直了身體:“晚上陪我去一趟。”

白檸是指望不上白子墨,那個狗脾氣他根本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自從那晚白子墨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場後,最近他安安分分的在辦公室看資料,從早看到晚什麽實事都不做。白檸讓他跟著唐安跑項目,他只去了一次回來就再也不提,恐怕是辦砸了。白檸簡直拿他沒辦法,如果不是媽媽交待她好好照顧白子墨,白檸一定毫不猶豫的把白子墨踢出白氏。

“啊?”

助理一楞,跟著個工作狂上司她一天到晚的加班,還能不能好了?

“有困難?”

白檸擡頭看過去。

助理咽了下喉嚨,搖頭:“沒有。”

“你不去沒人給我開車。”既然去酒局肯定是要喝酒,白檸就沒指望自己能清醒著從酒桌上走下來:“你先去準備下資料,順便幫我買些藥。”白檸把藥名給她說了一遍,擡手按著眉心:“千萬不能再胃出血。”不然就難辦了,胃疼起來真要命。

助理看了她一眼就站起來:“我知道,我去了。”

助理出去,白檸攤開自己的手掌細致的看。天上沒掉餡餅的事,她也不是剛走出校園的小年輕,沒那麽天真,酒局的目的是什麽?

嘆口氣,到底是有些無奈,如今的公司一塌糊塗,不管是龍潭還是虎穴她都得去啊!

白檸已經沒有選擇。

l城並非真的是城市,而是一個莊園,十分奢華的娛樂場所。白檸在車上打開藥盒摳出兩片藥塞進嘴裏,也沒喝水就那麽幹咽下去。拿出包裏的鏡子補妝,左右看看,她認為很完美。推開車門下去,助理連忙小跑小車跟上白檸的步伐。

“我也進去麽?”

“不然呢?”

白檸笑了笑:“進去看看,如果局勢不對就出來,在外面等我。”

助理抿了抿嘴唇,她其實和白檸年紀相差不多,可白檸總是像長輩一樣照顧她。想起現在白氏的局面,有些不安:“特助,你一定要見機行事。”

白檸停住腳步回頭看她,沈默了一會兒:“謝謝。”

這麽突如其來的謝謝弄得助理紅了臉頰:“不客氣。”

進了l城白檸打電話給宋總:“我到了,那個房間?”

宋總報了個名字,白檸如是對服務員說道:“帶我過去,麻煩了。”

l城內部格局覆雜,白檸也沒有貿貿然前去,找個服務員帶路比較穩妥。一路上見到的服務員清一色的高挑美女,助理悄悄的對白檸說道:“我還是第一次來這裏呢,服務員顏值都很高,嘖嘖。”

白檸笑了,側頭看向助理:“你還有這個閑情逸致?”

“當然,誰都沒特助長得美。”

助理不知道在想什麽,擡頭就碰上了白檸的視線,一楞之下才反應過來:“看我,一不小心把實話說出來了。”她和白檸都不是愛開玩笑的人,今天也是第一次扯這個話題。

“是麽?”

白檸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也沒想要什麽答案:“一把年紀了。”

過了年她二十九,以前白檸總以為自己會二十四五歲結婚,可是計劃總趕不上變化。如今她都快三十了,也是孤家寡人一個。別說結婚,連個男朋友都沒有,人生總是充斥著各種意外。

推開包間門白檸揚起唇角露出了笑,宋總先看到了她,站起來:“白小姐?”

白檸徹底推開了門把自己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笑瞇瞇的走上前去,點頭彎腰和宋總握手:“宋總,抱歉來晚了。”

視線一掃就把人認了個大概,一共有五個中年男人,幾個陪酒公主左右環抱。有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姑娘在唱歌,歌聲中白檸一一點頭:“白檸。”

g銀行行長五十來歲,眼袋都快垂到了臉頰中間,惦著個啤酒肚抱著個小姑娘笑瞇瞇看著白檸,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來來,過來坐。”

白檸按捺心中不快,笑著坐到了沙發上。j銀行副行長也在,他叫沈志洲,他靠在沙發上似笑非似的看著白檸,說道:“不夠意思啊,怎麽就不坐我旁邊呢?是看我長得醜麽?”

白檸心裏有些犯惡心,臉上依舊是笑瞇瞇。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來:“沈行長美人在懷,那裏敢去打擾,我敬你。”

沈志洲看她笑的眼睛瞇成了一道縫:“都說白氏的白特助長得美,傳聞不假啊。”他左右一看,說道:“看看,這圈那個能比的上白小姐的風采。”

眾人哄笑,白檸抿著嘴唇笑的含蓄:“這玩笑話可當不得真,我這不是得罪一大票姑娘。沈行長,我先幹為敬。”白檸舉起酒杯喝完,冰涼的液體滾入喉嚨,帶起一串火熱來,火辣辣的落入胃中。

白檸一旦喝起來那裏會有完?那個也不能落下了,白檸喝了幾杯酒轉頭就看不到自己的助理了,心中忽的笑了起來。助理果然是跑的快,比她想象中機靈多了,再細看,原本還寒暄的宋總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出了門。

“白小姐。”

g行行長叫鄭建飛,肥膩手掌搭在白檸的肩膀上:“來來,坐近一點。”他順勢推開身邊的女人,拍了拍那女人的屁股:“給咱們的大美女讓位置。”

白檸心裏泛起一陣兒惡心,恨不得立刻就把肩膀上的手指給拍飛。

丫個死色鬼,王八蛋的一大把年紀怎麽不把自己玩死。

“鄭行長,我知道你夠義氣。”

白檸想要脫離那只手,可也不能表現的太明顯,老男人張開嘴笑一股子的口臭撲面而來,好家夥,那簡直是要熏死人的架勢:“白氏這事得仰仗鄭行長了。”

“客氣客氣。”

鄭建飛張開大嘴哈哈哈大笑,牙花子都要露出來了,煙酒口氣混合在一起,那味道甭提多銷魂了。手指按著白檸的肩膀,意有所指的按了按,意味深長。

“只要白小姐舍得付出,貸款不是問題。”

白檸到底是沒忍住心中惡心,擡手按住鄭建飛的手,看著是要握住他事實上卻是把他拉開,看著他的眼睛,努力做出神情模樣:“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她忍著惡心拍了拍鄭建飛的手背,說道:“我最近可是為公司這點事折騰碎了腦子,簡直要累死。”站起來給鄭建飛倒酒:“今兒可算是找對了人,說老實話,我今天還喝著藥呢,可為了鄭行長的義氣我就算是喝死了也值當。”

鄭建飛又是一陣大笑,橫肉顫抖:“你這話我愛聽,可是好好的一美女我也舍不得你喝出個好歹。”他眼睛看著白檸,伸手去接杯子順勢摸了下白檸的手背。白檸心中一凜差點沒把手中的酒瓶砸到他的腦門上,臉色卻不露聲色,拿起自己的杯子:“我敬您。”

喝了大概有半個小時,白檸腦袋就有些懵了,她覺出不對勁就連忙想撤退尋求助理幫助。站起來搖晃了一下,笑都快僵在了臉上:“我去個洗手間,你們繼續喝。”

白檸腦袋暈乎乎的晃悠,她從來沒喝到這種地步過,身體發軟幾乎站不起來。白檸的酒量喝個幾杯酒還不至於這樣,何況她之前還喝了解酒藥,按理來說不會如此。可越是想要動彈,身體就越找不到自主權,她想去掏手機腦袋一陣陣的眩暈身子一晃白檸就栽倒在沙發上。

耳邊的聲音越來也遠,白檸腦袋裏翁的一聲響一片空白再也沒有別的念頭,旁邊有人摟抱住自己。她想掙紮可實在沒有力氣,只用最後那點意志力撐著。

“鄭行長——”

“叫白檸是吧?這個名字好啊,聽著幹凈。”

鄭建飛的笑聲震得白檸耳朵一陣陣嗡鳴,腦袋裏最後的意識是鄭建飛腥臭沈重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臉上:“沒有付出那裏會有回報……小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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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身邊緊緊貼著的小姑娘,顧琛想要出去吸一口新鮮空氣。叼著煙起身往外面走,其餘的人喊著:“顧總這是不玩了?”

顧琛摸出一根煙叼在嘴上,揚起下巴頦陰沈眸子掃了過去:“出去抽根煙。”

然後不管在場人的反應轉身闊步朝外面走去,身後的門關上顧琛掏出火機點燃了煙瞇著眼睛深深吸了一口。屋子裏那些人玩的大,顧琛不碰那些骯臟玩意。

站在走廊裏吸了一會兒煙,電話鈴響顧琛掏出來看了眼來電,嗤的笑了一聲扔掉煙頭剛要轉身進包房,忽然身後響起個聲音,按著門把的手指一頓他猛地轉頭看過去。昏暗的燈光下,他一雙陰沈的眸子泛著冷森的光。旁邊的房間裏走出個肥胖的男人,懷裏摟抱著一個軟綿綿的女人。女人穿著針織衫牛仔褲,似乎是沒有意識她倒在男人的懷裏,頭發垂下遮住了臉。

顧琛的手指一下子就捏緊了,目光驟然陰鷙。

“老鄭好好玩。”

顧琛認得這幾個人,b市幾位有名有權的人他大多認識。擰眉舔了舔後槽牙,一團火就沖上了腦門,高大身材一晃就朝前面大步走去,步伐凜冽。

正對著鄭建飛說話的沈志洲回頭恰好視線就掃到了顧琛身上,咦了一聲,驚訝:“顧總?好巧。”

“是的,挺巧。”

顧安平如今的地位,b市這些人能認識顧琛一點都不奇怪。

顧琛陰沈沈的眸子掃過沈志洲落在了鄭建飛身上,捏緊的手指松開,似笑非似的看過去瞇了黑眸:“白檸也在啊?”

鄭建飛剛剛就轉頭看過來,現在聽到顧琛如此說,他表情一頓:“白檸?”

顧琛哼了一聲,居高臨下看著他黑眸微微瞇著:“為了和我賭氣,鬧這麽一出。”顧琛往前走了一步氣勢嚇人,鄭建飛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顧琛就扯著白檸按在了懷裏。白檸一身的酒氣面色潮紅,身體卻軟綿綿的沒有任何的行動力,登時怒火就沖上了腦門。擡頭臉色已經沒了笑意,看著鄭建飛:“給你們添麻煩了。”他壓抑著怒氣,手指扣著白檸的肩膀:“回頭等她醒來我會管教。”

鄭建飛和沈志洲一看情況不對,酒也醒了大半,對視一眼笑呵呵說道:“早不說是顧總的女朋友,還用得著這麽麻煩,你打個電話過來就行,何必讓白小姐親自跑一趟。”

顧琛捏著白檸肩膀的手很緊,幾乎要把白檸捏碎了揉進自己的身體裏去。

“客氣。”

懷裏的女人動了一下,面色潮紅的蠕動,顧琛臉色沈的十分難看。他看了眼懷裏的女人,基本上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麽,咬牙切齒半響才擡頭對著面前的兩個人:“她胃不好不能喝酒,就是愛胡鬧。既然我過來了,就不用麻煩兩位。”

說完這句他攔腰抱起白檸大步往門外走去,步伐凜冽周身一團的殺氣。鄭建飛和沈志洲的酒全醒了,登時打了個寒顫,媽的!白檸是顧琛的女人?

這不是老虎嘴裏拔牙麽?

顧琛滿臉的煞氣闊步從l城走出來,一路上服務員看到都避退三尺,顧大少爺這是怎麽了?

白檸窩在他的懷裏依舊不安穩,殷紅嘴唇闔動發出一連串的呻-吟。顧琛深吸一口氣,他覺得自己恐怕會控制不住會打死白檸。這就是她所謂的自強自立?敢情是自強到別的老男人床上去了。

“白檸,別怪我心狠!”

顧琛單手拉開車門把白檸扔了進去,咬牙切齒的掐著她的臉:“白檸,你真他媽的好!”

白檸喘氣的聲音粗了許多,她閉著眼頭發糊在了臉上,身體扭動。顧琛瞇了瞇眼睛,特別想在這裏狠狠抽白檸一頓。一團火幾乎要把他燒死了,掐著她下巴的手甩開繞到了駕駛座甩上車門。一路上車子都開的飛了起來,顧琛手指捏著方向盤十分用力,是要掐進去的力道。

車子在別墅前緊急剎車,刺耳的聲音顧琛打開車門下去扯出後排座位上衣衫淩亂的女人抗在肩膀上甩手就往裏面走。身上的女人發出沈重的呻-吟聲,顧琛咬了咬牙沈著臉眉頭緊鎖,心裏一團的火氣無處發洩。這就是他放手的結果,白檸敢這麽糟踐自己?

顧琛想弄死她,特別想,身體裏每個細胞都在叫囂。他惡狠狠的想,該死的女人終於是落到了自己手裏!

顧琛渾身帶著殺氣,一腳踹開洗手間的門,直接把白檸扔到了浴缸打開水龍頭的開關,冰涼的水噴在白檸身上。白檸似乎有點知覺掙紮著想要離開,顧琛按著她的脖子壓在浴缸裏,單手去解自己的皮帶。

今天,他就讓白檸知道知道什麽叫天高地厚。

“蠢不蠢?嗯?”壓抑不住的怒從心生,想要狠狠揍白檸一頓才算是解氣。哢嚓一聲,皮帶扣彈開,顧琛稍一用力就抽了出來。冰涼的水澆的白檸渾身濕了個透,瑟縮縮在顧琛手下顫抖。

顧琛閉了閉眼到底還是把白檸拉了出來按在洗手臺上面,他幾乎是紅了眼,手中皮帶對折揮手就朝白檸的大腿狠狠抽了過去。

白檸慘叫一聲身體猛地掙紮,她上半身趴在洗手臺上,顧琛按著她的腰咬了咬牙,又擡手狠狠抽了她一下。顧琛手狠,打的白檸幾乎彈跳起來,悲鳴似得嚎叫一聲,楞是疼的從昏迷中清醒過來,滿臉的淚她想要去抓身後控制住自己的那只手。

“去陪人喝酒?嗯?”

顧琛渾身也濕透了,陰沈沈的眸子滿是怒火。他覺得自己忍到了極點,從來沒對那個人這麽耐心過,手指卡著白檸的脖子:“是不是還想陪人上--床?”

“唔……”

白檸發不出連貫的聲音,喉嚨裏嗚咽著哭了一聲,悲戚又可憐。

顧琛只覺得她可恨,咬牙揚手又狠狠抽了一下。白檸嘶啞的慘叫聲十分高昂,她的腦袋裏迷迷茫茫還沒找回清醒。只是疼,疼的麻木,她渾身都顫抖指甲無意識的摳著洗手臺指甲縫裏有血流了出來,如果不是顧琛卡著她的腦袋,恐怕是要一頭撞在洗手臺上當場磕死。

“疼不疼?嗯?白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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